座山雕大王上线了!!!((激动个屁啊
后面都是撸猫文学了大噶可以散了23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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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文州一出会场就见到魏琛贼眉鼠眼地往里探头探脑,看到他们出来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一声,拿出点前辈的威严拍喻文州肩膀:“挺好的啊。”
“挺好的。”喻文州笑。
黄少天双眼一亮,也不想想自己多少岁了,魏琛多少岁了,手舞足蹈地就往对方身上扑:“老鬼你特意来找我们呀?!哇塞好感动毕竟你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——”
“路过路过,兴欣不是正好来打友谊赛嘛,”魏琛对垃圾话的抵抗力明显是登峰造极,毫不犹豫地把黄少天掀下去,“挺好的我就走了,改天有时间再聚啊。”
喻文州说了个再见,第一次安心地看着魏琛转身离开。他知道“有时间再聚”是真的会再聚,不用担心对方一去不回,躲着不见他,一切恩怨都在第十赛季那句“一直都是很服气的”后被抹了个干净。喻文州把手插在兜里,想自己在这赛场上走的一遭还是很称心的,起码到了最后,想要的都得到了,失去的又重新回来了,心跳呼吸正常,一切安好。
他又一次看到魏琛的背影一点一点融入人群里,想着自己和黄少天退役以后,肯定也是这样一点一点地泯于众人。人们都说竞技体育残酷,从掌声雷动的舞台走入后场的滋味一定不好受。喻文州同意,但他衷心地感激荣耀,让一个平平无奇的自己,也能在别人的生命中闪烁一些不太耀眼的光。
喻文州觉得眼眶发酸,他想黄少天一定是哭了,毕竟自己是假想着退役,他才是真退役。
黄少天眼角果然是亮晶晶一片,喻文州笑了笑,想让气氛不那么严肃:“你可别告诉我这是眼药水滴多了。”
“什么啊,”黄少天莫名其妙,“我打了个哈欠。”
喻文州很体贴地用胳膊环住他,不说话,只把脸埋在黄少天的颈窝里,用自己温暖的呼吸来安慰对方。
这人可真不得了了,黄少天想。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,我可不想退役之后还上电竞之家。
黄少天慌慌张张推开喻文州:“影响不好影响不好……虽然在你看来可能是个友谊的拥抱但是记者一照呢就充满哲学味道——”
喻文州很严肃地打断他:“少天,你想哭就哭,在我面前没必要这样……”
黄少天翻白眼,嘿,我干嘛要哭呀。
曾经他也以为自己是一定要哭的,余下人生得到的总和也抵不过蓝雨给他的光荣和梦想,黄粱一梦做完了,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?没想到上天待黄少天十分不薄,怕他劳心劳力思考这个问题,索性塞了个喻文州给他。
才不是什么不太耀眼的光,黄少天坚信喻文州是一轮红日,带着从不缺席的勇气和希冀,不自知地照亮了许多人的人生。
而我将红日揽到身边。
15
关于黄少天到底哭没哭的哲学大讨论持续了两天还没停止,喻文州坚信他哭了,和颜悦色地说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退役后不那么无聊。
黄少天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。
“有件事我想很久了……”喻文州难得犹豫地低下头,“少天,我们领养个……”
黄少天想把喻文州的嘴堵上避免听到接下来的话,他发誓自己绝不再说生殖冲动了,没想到自己不能生喻文州还是贼心不死,居然想领养?!虽然有的小孩挺可爱的但是真的很麻烦啊我才26岁现在还不想——
“……猫吧。”
“不好!”黄少天脱口而出。
喻文州满脸写着难过。
“啊?”黄少天搓搓耳朵,“你刚才说养什么?”
“养只猫吧……”
“高材生请您注意量词的使用!”黄少天松了口气,“猫能用‘个’吗?!能吗?”
喻文州知道对方肯定进行了一番不负责任的联想,但懒得戳穿他。“所以你觉得怎么样?”
黄少天微乎其微的铲屎经验让他无法分辨养猫和养小孩孰轻孰重,十分大意地同意和喻文州去领养中心看看。他是压根不知道G市的领养中心在哪,贴心地掏出手机要帮喻文州查地图,谁知道对方点着了火,轻车熟路地开始在小巷子里七拐八拐。
黄少天觉得这有可能真的是个阴谋。
中心的工作人员十分热情,寸步不离地跟着喻文州,讲它们中心的小动物被主人抛弃十分可怜,而且都打过疫苗做了绝育,一点后顾之忧也没有,您真的不领养吗?
喻文州和工作人员交换了一个眼神,无可奈何地看着黄少天:“但是和我一起住的朋友不太喜欢……”
黄少天见不得喻文州委屈。“哎呀我可没说不喜欢你要是愿意那就养嘛!”
“谢谢少天,”喻文州低头掏出一堆零零碎碎的领养手续,“那我们就领养上次说的那只。”
黄少天发现这就是个阴谋。
他还没来得及申冤工作人员已经把猫抱了过来,肥肥的一大坨,身手利落地跳到了黄少天肩膀上。黄少天被压得一个趔趄,觉得这只猫的肥肉正顺着自己的脖子往下流。
“我们的猫,”喻文州摸了摸猫的脑袋,猫毛和黄少天的头发搅在一起,最后摸到的还是黄少天,“叫座山雕。”
黄少天崩溃了:“……好的大王!”
喻文州某些时候还是很有渣男潜质的,隔天就扔下了黄少天和座山雕跑去B市开会。黄少天没办法,经过经理的同意把座山雕带到了蓝雨,猫主子依旧不肯从他肩膀上下来,黄少天从此由走路带风的黄副队变成了走路带猫的黄指导。
好在黄少天很能随遇而安,在被压了一天快要脊柱侧弯之后,他自娱自乐地给座山雕起了个恶心萌的名字,雕儿。
“所以我该叫你姑姑还是过儿?”郑轩问。
“往好了想,”黄少天精神振奋,“万一是杨子荣呢!”
郑轩失笑,想把座山雕抱下来玩玩,没想到对方认生得很,两只爪子在黄少天脑袋上乱拍不肯下来。黄少天一边手忙脚乱地伺候着一边唠叨:“我靠喻文州这大雕天天往我脸上拱,自己的东西不自己带着非要扔我身上?啊?!”
郑轩捂上耳朵。“我已经分不清这是色情文学还是血腥文学了。”